南宋僧人,临济法系第十三代法嗣,是一位大彻大悟的大禅师,乃江西省宜春人,俗家姓余,名印肃,号普庵,世居宜春县石里乡太平里,即今宜春市袁州区慈化镇余坊村。
祖师二十岁礼寿隆贤和尚出家,二十八岁受甘露大戒于袁州开元寺。九年后入湘,访沩山牧庵忠禅师而开悟,绍承禅宗临济之法脉。禅定之余,阅读《华严经》论,一日大悟,亲契华严境界。尔后慕名求访者甚众,祖师随宜说法,其开示与神迹,广行于教界民间,其所传之《普庵神咒》更可消灾解厄,令虫、鼠、蚊、蚁远离,凶神恶煞遁避!祖师长期驻锡于南泉山慈化寺,宋孝宗乾道五年(公元1169)书偈于方丈西壁上,跏趺而逝,时年五十五岁,著有《普庵印肃禅师语录》三卷。
《楞严经》云:八地菩萨以上乃可自说咒语。而普庵祖师菩萨,就亲口说了一个咒语——普庵神咒,祖师的神奇故事太多太多了!
现今慈化寺
今天我们要探讨的是普庵祖师所宣说的《普庵神咒》,此咒可普安十方、驱除虫蚁、蚊蚋不生、消灾解厄、趋避太岁、镇煞安胎、驱邪除秽、逢凶化吉。常予持诵可令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繁殖、诸事如意。《普庵神咒》是极其灵验的,本咒原文则出自《禅门日诵》,而如今所见之《禅门日诵》,其汇集可能始于元末明初,并经过长期不断的持续编纂添加而成!所以现在我们看到的此咒咒文是否与南宋时的版本一字不差,难以确定,因为经历了历代的传抄!而《普庵神咒》按照古音韵来看的话,确实是梵语辅音和元音的组合变化,并且很有规律,虽有网上流传的兰札体还原本,但按照古音韵来看的话,仅仅是将咒字的普通话发音用兰札体转写而已,乃近代所为,还原十分不准确,所以不具任何学术参考价值!迄今为止也未见有人将《普庵神咒》准确还原成梵语,但持诵者众多,且请求梵音者亦众,所以,笔者依据唐宋古音韵和咒文中辅音元音的变化规律,相互对照,尝试还原此咒,抛砖引玉,一家之言,不喜勿喷!
下面就让我们开始探索吧!
在《禅门日诵》中,先是前面有一个大字没有任何复重句集略版的《普庵神咒》,此版中将全咒重复的句子去掉,仅保留了不同变化规律的咒句,因此看起来咒音变化规律十分清晰明瞭。而集略版的后面则是小字并有重复句完整版的《普庵神咒》,不知当时的编纂者为何如此作,其义不得而知!所以,我们只要破译了集略版的《普庵神咒》,就掌握了规律,全咒也就迎刃而解了!
全咒按照梵语字母的前五组辅音字母来排列顺序,总体分为五大段,第一段是喉音组,第二段是腭音组,第三段是顶音组,第四段是齿音组,第五段是唇音组。
首先看第一大段的喉音组,依据唐宋古音对译规律很容易就推导出:
但“驗堯倪”与“喻”和“研”现在还不太好确定。我们接着往下看,看看从下面的咒文中能否找到规律来反推。
第二段的腭音组,依据唐宋古音对译规律和第一组的规律很容易就反推出结论:
但“驗堯倪”和“喻”还是不太好确定。
我们继续往下看第三段的顶音组,依据唐宋古音对译规律和第一二组的规律很容易就反推出结论:
“怛”暂时不好确定。而“喃那呢”和“奴”这四个字是此顶音组最后的鼻辅音字母ṇ加上元音ṃ a i u的规律变化,那么可以推断出上面喉音组和腭音组中的“驗堯倪”和“喻”应当是相应的本组鼻辅音字母的变化,那么第一段喉音组中的“驗堯倪”代表的应当是ṅaṃ ṅa ṅi,第二段腭音组中的“驗堯倪”代表的应当是ñaṃ ña ñi,但为何不同的两组音却用了相同的音译呢?个人猜想这可能与当时的汉语语音中缺乏ṅa和ña这两个音或其中的一个有关系吧,所以只能用相似接近的音译去替代,没有总不能空着不写音译吧,那别人怎么念呢?所以可能是出于这种原因吧!而现在的普通话当中也没有ṅ 和ñ这两个音,那又该怎么音译呢,根本没有对应的汉字呀,笔者也很是头疼!!!第三段中的顶音组“奴”ṇu,代表的是顶音鼻辅音ṇ和元音u的组合,那么按照这个规律可以推断出第一段的喉音组中的“喻”应该对应的是ṅu,第二段的腭音组中的“喻”应该对应的是ñu,至于为何又是用相同的音译,原因可能和刚才的一样,是因为缺乏对应的汉字,所以只能用近似的字去替代,以至于无法区别!
下面我们接着往下看第四段的齿音组,依据唐宋古音对译规律和第一二三组的规律很容易就反推出结论:
为何“喃那呢奴”这四个字和上一组音译又是一样呢,那只能说明一个情况,就是当时当地的汉语语音中没有顶音的ṅa。而顶音组和齿音组字母的发音区别就在于有没有卷舌,如果除去卷舌的区别因素以外,两组字母的发音几乎是相同的,所以此咒的古音译用齿音的na替代了顶音的ṅa。而“檀”这个字则有两种可能性:da或者daṃ。不同就在于这个不送气浊音字母到底带不带鼻音。而此齿音组本来对应tu的位置竟然还是“多”,和前三组的元音变化规律不相同了,很奇怪!难道“多”是多音字?还是传抄错误?
我们接着再往下看第五段的唇音组,依据唐宋古音对译规律和第一二三四组的规律很容易就反推出结论:
这里也是有点奇怪, baṃ和paṃ用了同一个音译“梵”,这里可能说明在当时当地的汉语语音中,这两个字母不分清浊,都是同一个音。而本应该是pa pu和po的地方也都用了同一个音译“波”,匪夷所思,而“波”字在古译里一般是代表pa,而不是po,结合前三组此处的变音规律此处应该是用不同的音译,但为何却用同一个音译,不太好确定原因。个人认为第四组第五组的此处的变音规律应该与第一二三组是相同的。从这段的“梵”字可以看出每大段的第五行的“研、神、怛、檀、梵”这五个字一定是带有鼻音的,而五个组的第五六行处分别是:“研界、神惹、怛那、檀那、梵摩”,根据前后各组的变化规律和第一二段的已有结论“界➙ga、惹➙ja”,可以推断出这五对的第二个字母都是不送气浊音,第一个字母则是第二个字母的鼻音化,所以我们得出结论:
可能很多人会感到奇怪:“神”这个字在那个时代那个地区怎么会念作jaṃ,这就不一定了,我们千万不能拿着现代普通话的发音去硬套古代汉字的发音,那是绝对不适合的!要知道从汉晋唐宋元明直至如今,我们的汉字读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在笔者本地的吴语方言中,普通话里的jin 在方言里就念作syin,而古代汉语是没有zh ch sh这些翘舌音的,这些翘舌音则来自于胡语。所以在宋朝当时当地的语音中,“神”shen有可能就念作jaṃ。而如今的普通话其实是被北方少数民族的胡语所影响混杂后逐渐形成的,在中国南方的很多当地方言中则保留了许多古代汉语的发音。而“那”这个字在唐宋音译中则多数情况下代表da,也有少数情况代表na,而“摩”多数情况下代表ma,但也有少数的情况下代表ba(va),印度古代ba和va是不区分混用的,至于到底代表哪个要看时代和具体的译师了!所以,这里的“那”和“摩”到底最终代表哪个音不太好确定。
综合以上,前三段规律清晰,后两段不符合变音规律,而且还有音译之间自相矛盾的问题,咒字本身音译的还原不难,难就难在前后音译的自相矛盾,变音规律的自相矛盾,音译用字又有不规范的问题,所以让人费解,后两段难以确定!
当今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帮助确定《普庵神咒》音译采用的是宋朝哪个地区的语音,宋朝通行官话?余化本地当时的古方言?而且音译是否规范?很难说!!!单从第一段和第二段来看的话,音译并不十分规范,没有将喉音组和腭音组的鼻音区分开,混为一体!而从第三段和第四段来看的话,音译也不规范,没有将顶音组和齿音组的鼻音区分开,混为一体,也许是当时的汉语语音中没有卷舌音的鼻音,只有平舌齿音的鼻音,但在唐朝的音译中是有明确区别的,为何不区分,具体原因是什么,无法确定!是普庵祖师宣说了《普庵神咒》,但现在看到的音译是谁写下的,却没有记录说明。并且在几个朝代的不断传抄中是否有错误产生,也是未知数,而从大藏经的校对中就能够看出,抄错是难免出现的情况。
所以,笔者认为第一段第二段和第三段的元音变化是很规律的,是一致的。而第四段和第五段就很奇怪,元音变化规律和前三段不太一样,是否规律发生了变化呢?还是第四段和第五段就是那样呢?无法确定哪个规律才是正确的。
请念诵咒文完整的《禅门日诵》小字全本版本一或者版本二,集略版仅仅是《禅门日诵》所载之去掉重复句的浓缩版,仅供还原对照之用!请勿念诵!
此二版本,笔者个人意见认为全本版本一更为可靠!
音釋:
嗡om;波bou; 唞dou; 哒da;
搭da;钠na; 给gi;有下划线者请连读。
昂錒诶唔 四字为ṅaṃ ṅa ṅi ṅu的发音替代近似字,普通话中没有这些音,准确的请听下面录音。
央呀宜悠 四字为ñaṃ ña ñi ñu的发音替代近似字,普通话中没有这些音,准确的请听下面ṅaṃ ṅa ṅi ṅu 与ñaṃ ña ñi ñu的录音:
梵音普庵祖师神咒
·禪門日誦小字全本版本一·
梵音普庵祖师神咒
· 禪門日誦小字全本版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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